慕弦当了二十三年直男,一朝掰弯总有些难为情,但又不想表现得太过顺从,便欲从言语之间找到一点主动权。 云随鹤听他语气虽冷,但显然是色厉内荏,不由得想笑:“我不去,难不成你去开么?” 李慕弦正想说“我去开怎么了”,然而立刻意识到身体上的不适,到了嘴边的话转了一圈,气势顿减,又极不甘心道:“你还说!” 他笑着:“好好,不说了。”便又回到床上躺下,将人抱住。 窗外传来鸟雀啁啾之鸣,清风拂过闲适慵懒的时光。晨光洒在床帐上,像柔软涤荡的水波,一圈圈晕开,将他们缠绕其中。 很安静,没有人说话,只有清浅的呼吸声交叠。 这样的早晨还不错。李慕弦闭着眼睛想,从小到大,他的榻上只有自己一人,和一柄长剑,这清清冷冷的地盘忽然闯入了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