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身还是心,都被他霸道地拿走了,而她非但连讨价还价的心思都没有,还献得不求回报。
向阳君双脚立地的同时,迅速将打开的窗户与窗帘重新关好拉上。
当他准确捕捉到蔡甜所在的位置时,落在她身上的眸光不由猛地一沉。
他终于明白在他没有出声之前敲门时,她为什么长时间不开门也不出声了。
因为她穿成这副勾人的模样实在没办法见人。
他很满意她谨慎自爱的举止与态度,因此也不再计较她故意不给他开门的可恶。
虽然她这会儿站得位置距离他很远,但他却轻易对她这副楚楚动人的模样起了该死的情:欲,很想立即将她身上的浴巾剥光,深深地占有她,融入她。
蔡甜眼见着男人冷着一张俊脸一步一步地朝着自己走近,像是一座大山将要压上来似的可怖。
她的心吊到了嗓子眼,想要后退,却已无路可退,想要从他身边逃过去,却双腿沉重地根本迈不动步伐。
直到他在距离她一步处站定,深邃的黑眸定定地凝视着她慌乱的双眸,不动声色地问她。
“12号晚,金戈大酒店,你是不是去过?”
蔡甜猛地一怔,随即果断地回答,“不是!”
她不知道这男人为什么突然问她这个问题,之前在电话里她已经跟他说得很清楚了,他非但不信,还嘲讽她撒谎什么的。
这会儿,不管他存着什么心思,她可不会再承认而自取其辱了。
“那晚做我解药的人,是不是你?”
“当然更不是了!”
面对面的时候,向阳君就能极为轻易地发现蔡甜有没有撒谎。
譬如这会儿,虽然蔡甜能够对答如流,可那眼睛里的抗拒却在清楚地显示,她在说气话,她在撒谎。
向阳君森冷一笑,突地上前一步,将蔡甜狠狠地抵在门后,迫使她本就背靠着门的位置更加狭隘窄小。
蔡甜懊恼地挣了挣,他却反而抵得更紧,仿佛想将她逼进门板里去似的,或者说,他想把他的身子逼进她的身子。
“你敢对天起誓?”
“不是就不是,何须起誓?”
向阳君的右长腿斜抵在蔡甜的双腿上,控制她下半身无法动弹,而他原本放在蔡甜身侧的手猛地落在她光嫩的肩膀上,用力一捏。
灼热的温度顿时渗到了蔡甜略显冰凉的肌肤,蔡甜忍不住浑身一颤,不争气的身子软了一半。
她对他的触碰总是这么敏感与紧张,蔡甜咬紧唇瓣,告诫自己不要被他引诱或吓倒。
向阳君的手在她肩膀上流连了一会儿,逐渐顺着她的光臂一点一点地下滑,每下滑一寸,就往里恶劣地捏按一番。
当他的双手落在蔡甜的手臂与胸齐平的位置时,突地抽手。
蔡甜来不及松一口气,向阳君的双手已经落在了浴巾上端两侧,覆紧,猛按。
她的心抽得巨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