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还能动的时候喊我一声会死?我喝了口水,说:“好,我先录吧。”一小时后我成功交差,去了医院。经纪人看见我的时候跟看见鬼一样。“迟老师你怎么来了?”我当然是来骂他的啊。我进了病房,把打包买来的、尚且温热的粥放在病床边的桌子上。 燕今刚刚挨过退烧针,靠着抱枕倚在床头,越过我的肩膀和门口面红耳赤探头探脑的小护士们抛媚眼。我拉下口罩,不好意思地请她们把门关好,注意保密,不要招来太多人影响燕今休息,她们听话地答应了。门一关上我就原形毕露,露出一嘴獠牙:“趁热吃,我给你下毒了。”燕今笑里带病也依旧灿烂:“生生真疼我,贤妻良母。”“滚。”“对了。”他吃了一口,嘴里含着勺子,蔫蔫地从枕头下面摸出手机扔给我:“给我妈回个电话。”“啊?”“她刚打电话给我,我挂了。”他说:“她听到我生病又该担心了,你给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