熹的声音很低很低:“你能来,我真高兴,唉,我还以为再没有机会见你一面了。 沈绿绮眨了眨眼睛,水珠子沾在她浓密的睫毛上,如同花瓣边缘的露珠,将滴未滴。 她想要开口,却觉得喉咙酸楚难耐,几乎不能出声,半晌才道:“长生,你怎么了?伤得很重吗?要不要紧?” “受了一点皮肉伤,一点都不打紧,你别担心。”顾明熹的语气十分温柔,声音却微弱得几乎听不清楚。 他似乎很痛苦的样子,忽然急促地喘了起来,难耐地皱起了眉头。 “长生、长生……”沈绿绮叫着他的名字,情不自禁伸手过去,碰了碰他的眉心,很想抚平那里。 他的肌肤依旧是炙热的。 沈绿绮的手又缩了回来。 顾明熹的目中露出了无限的欢喜、又仿佛有无限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