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难哄。
陈醉手下用力,像是揉捏着一团雪白的面团,
“初夜被男朋友干到昏死过去。结果一朝醒来,男朋友居然提上裤子不见踪影。心里埋怨委屈的要死还要装懂事地憋着不给我打电话。最后等老子从法国回来就开始往死了闹别扭。”
他可太了解池藻藻那暗搓搓的憋屈小心思。
“我不会的。”
池藻藻越说越心虚,陈醉现在惯着她,让她老想作来作去发小脾气。
“可是我不想你委屈。”
陈醉叹了口气,他重视她的初夜。对她的第一次有种莫名其妙的仪式感,就像道士拜三清,要扣齿三通、沐浴焚香。
有没有处男膜?他也想修复修复。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他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愧疚感。
陈醉指尖乱动,手指就像打火石,一路带着火花,电得她整个灵魂都颤抖起来。
“嗯,痒。”
尾音上翘……勾的他的滚烫不可抑制的跳动了一下。
陈醉咬了咬牙,按捺住身上乱窜的邪火,继续嘱咐,
“想我就打电话,别傻乎乎憋着。”
“哦。”
陈醉翻了个身,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池藻藻身上,明明呼吸都有点阻滞,却让她产生一种满足感,好像她可以嵌进他的身体里。
身体里有一条咕噜噜冒泡的小鱼,在水面撞来撞去,要出去。
“好好吃饭,好好上体育课。”
池藻藻沉迷于他的压迫感,一时脑子犯懵。
“嗯?”
声音从鼻腔里发出来,很磁,带着点诱惑,池藻藻全身的末梢神经都打了个哆嗦,麻得很。
意乱情迷。
整个房间开始升温。
“乖。”
鼻尖冰凉,唇舌炙热。
腰腹间的白线,逐渐濡湿,打了缕,倒向一边。
“痒……”
“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嗯?
像是热浪喷洒到花骨朵上,要烘干她所有的水分。
“陈……陈醉……”
她说的隐忍,言语打颤。好像有一条金鱼,困在了透明塑料袋里,东碰西撞,却永远出不去。
画面和谐,自行想象——
猪鼻蛇在玫瑰花前嗅了又嗅,舌尖友好地舔了舔花瓣,说,
“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