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怀瑾笑了一下,“一直是宝贝。”
他不满这人得意洋洋地抢答,反问道,“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常怀瑾温柔地回应着,“这样很好,我也不太舍得过分罚你,鞭子之类的你还想要么?”
李瑜有些茫然地回答他不知道,大概只有试过才知道。
比如某些荤话、称呼,或者姿势,他们已经不同以往,彼此都有了难言的界限,李瑜不想被全然当作小狗,常怀瑾也不太敢过激,唯有慢慢探索。
“那我们慢一点来,今天就很好,对不对?”常怀瑾说,“有的是时间,我们慢慢来。”
李瑜回答他,“是的,常先生。甚至比起以前还要好。”
即便不激烈,却让李瑜也产生了和常怀瑾一同摸索性爱的一种幸福感,从前是他领自己入门,好不容易走到今天,却都丧失了从前的熟稔般,要一同重新培养默契,建立甜蜜的规则。
“让我觉得在重新一点一点得到你,”李瑜把自己埋在他宽阔的怀里,“我很小心眼的,你知道,我从前就不喜欢你和别人做,偶尔想想,还是好吃醋。”
这似乎太酸了,李瑜都为自己感到丢人,却在常怀瑾用力搂抱自己的手臂中继续坦诚地说着,
“但现在这样,是我们的游戏,只是我们的。”
不是常怀瑾或许和其他任何人进行过的。
“我觉得好开心。”
常怀瑾听完,心里满满胀胀,还有些难过,为李瑜被自己要挟出来的那种不安,他还曾拿房展清作为模范在他面前羞辱过他呢,常怀瑾在这一刻甚至有些愧对李瑜对自己的爱,只好贴着他的耳朵说,
“我的荣幸。”
实在是太多了,能求得李瑜愿意做他的伴侣,如今还要这样满溢地爱着他,怯生生地说自己很吃醋。李瑜总是很容易知足,让常怀瑾觉得自己的贪婪都有些卑劣,但是没关系,他总要给李瑜更多,让他轻易就幸福起来的心能敢要更多,让李瑜确信无疑,他就是自己唯一的宝贝。
慢慢来吧,他们都变得十分有耐心,因为都深信明天还会相爱,甚至更懂得爱。
日子还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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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荆馆一起悠悠过着冬天,李瑜来往两趟,把东西都收拾得差不多了,几株绿油油的盆栽在餐厅落地窗附近站了一排,被常怀瑾提出异议,说占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