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瑜有些躲他胯间那玩意,逃避着蹭了蹭常怀瑾的脖子,“叫我……好不好?”
“嗯?”常怀瑾没反应过来,“想要叫什么。”
李瑜瘪了瘪嘴巴,“就是,那个。”
常怀瑾马上明白了,他却不说,忍着笑问李瑜,“哪个?”
李瑜有些羞恼地瞪了他一眼,把下巴往他肩上一磕,像要凿出一个洞来,常怀瑾明目张胆地笑了,“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听什么?”
李瑜拿他没办法,心里又实在想听,别扭地咬常怀瑾的耳朵,细微的呼吸勾得对方绷紧了身体,“想要你叫我,宝贝。”
常怀瑾的下体硬得更加嚣张了,他把李瑜光溜溜的屁股往自己那根东西上送,报复似的在李瑜耳边呢喃,“宝贝,好宝贝,我这里怎么办?”
还要托着李瑜的腰磨蹭自己的阴茎,把李瑜惹得腿软,配合他隔着内裤扭腰磨那玩意,后穴被磨得有点疼,手有气无力地搭在对方肩膀上,黏糊糊地看着他,“还要听。”
“宝贝。”常怀瑾满足他,又与他接了个吻,下体动得稍微快了点,总归不够实打实的抽插爽利,“乖宝,让我进去。”
李瑜摆胯的动作稍微慢了下来,他们的紧贴在一起的高温物件遮挡在衬衫底下,有一种欲盖弥彰的淫靡,李瑜红着脸看了几秒,对常怀瑾说,“直白一点,可以的。”
常怀瑾便亲他的脖子和耳朵,“宝贝,我想操你。”
身上人很有感觉地夹了下腿,常怀瑾还有闲心逗他,“这么喜欢?”他又顿了顿,“我以为你会讨厌。”
李瑜摇了摇头,很痴地看着常怀瑾,“很性感,常先生这样,很迷人。”他蹭了蹭对方的脸颊,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喜欢、喜欢你想要我,说想要我的样子。”
喜欢被你渴望着。
在性里,喜欢常怀瑾如今很珍贵地问他舒不舒服,也喜欢常怀瑾曾经似乎带着恨意重重地顶他,那似乎是与珍贵殊途同归的一种无可奈何,让李瑜相信除了他没有人能给常怀瑾带来这种快乐。
被独一无二渴望着,似乎就是被情有独钟爱着。
“但是后面有点疼,昨天做太狠了。”李瑜垂了点眼睛,“给主人操嘴巴,好不好?”
常怀瑾拍了拍他的屁股,是准许的意思。
李瑜趴到他的腿间,迷蒙着双眼去舔常怀瑾濡湿一块的内裤,大概是他龟头分泌的腺液,抑或是自己流出的润滑剂或体液。
他用唾沫把它们粘连在一起,那样淫秽,又有种别样的快感。咸湿的味道愈演愈烈,布料底下的东西胀得越来越大,几乎要让李瑜张开嘴轻轻咬着,等常怀瑾捏了捏他的耳垂,才用牙齿把内裤往下扯开,直挺挺的东西往他脸上一窜,他也不躲,很乖巧用脸蹭了蹭,再认真舔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