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舟愣住了,噔噔噔跑到隔壁推开门说:&ldo;明天我就告诉我妈,说你欺负我!&rdo;
陆衍谌眯了下眼睛,说:&ldo;今晚我还就欺负你了!&rdo;
轻舟被他抱进屋来,他一脚把门给带上,把她往床上一扔,自己站在床边眼睛看着她,一边解着衬衫的纽扣,一边去解皮带。
她的脸轰一下红了,从床上坐起来,&ldo;先把话说清楚,关于那封信……&rdo;
他说:&ldo;没什么好说的,要么你撕了它,要么,好好想一想接下来怎么安慰我,不然我明天还是不高兴。&rdo;他已经脱下了衬衫,握住她的脚踝往自己这边拽了过来。
她急忙说:&ldo;别在这里。&rdo;
他默笑,把她抱起来,关了灯,转移阵地。
还没进屋子他已经急吼吼地吻了上去,然后再抬脚一勾把门带上,把她放在那张旧书桌上,急忙忙地去解她睡衣的纽扣,吻顺着她的脖子往下,落在她胸前。
手摸上她的背,哑这嗓子问:&ldo;你来还是我来?&rdo;
之前他总是直接把她的内衣带子给扯下来,再毛毛躁躁地去解她的nei衣扣子,轻舟怕他扯坏了,所以回回都是她自己解开。
他站在她身前,垂着脸看她挺着胸,双手响后抻着解nei衣的扣子,目光幽暗,仔仔细细地描摹着她身上柔韧的线条起伏。
不得不说,这样的一副画面对他来说已经具有足够的煽动性。
等她终于解开了扣子,他把她的腰一搂抱起来,一只手扯下她的nei衣扔在一边,薄唇固执地在她胸前游移打转,抱着她转战床榻。
房间里依然只亮着一盏台灯,微弱的白光,光线只能勉强落在床脚下。
夜里有草虫鸣,掺和着细细柔柔的微吟轻喘,像细雨中的靡靡之音,克制着,绵长,柔软。
他刚抬起她两只腿放在了自己腰上,忽然说:&ldo;你要是喜欢,以后我给你写。&rdo;
轻舟收敛着心神,&ldo;也不是很喜欢,只是那一封是唯一的……&rdo;
他就这么毫无预兆地撞进来,轻舟一声惊喘,随之接二连三,轻柔急促的咿呀声随着他高频率的动作细细碎碎地跑出来。
这老屋子的隔音效果她不敢保证,伸手想去够床边的被单,他手臂一伸给扔开了,轻舟急忙用手捂住嘴,还横了他一眼。
他忍不住笑了笑,拉开她两只手摁在她头顶上,腰杆子用力撞着,粗喘着,&ldo;把那东西扔了,我给你写,也是你唯一的一封情书。&rdo;
她的思绪被撞得破碎,下意识回应他,才嗯了一声,紧接着又呃一声,拦都拦不住……她拿枕头压住自己的脸。
陆衍谌无奈,怕她把自己闷坏,只能抽走枕头,再把之前扔在床尾的被单拿过来给她,低声说:&ldo;楼下的虫叫都比你大声,就你这音量,绝对跑不出这间屋子。&rdo;
轻舟红着脸,&ldo;你‐‐&rdo;她忽然抽了一口气,急忙咬住被单。
她提心吊胆,越紧张浑身越是大汗涔涔,嘴里咬着薄薄的被单,但总有一两次压抑不住提高了音量,音量一提高她就浑身紧绷,差点儿把他弄得随时要交代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