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条衔尾蛇,永无止境地循环,撕咬,没有结束。 睡醒之后,宋声渡已经离开了。 我用湿纸巾笨拙地擦拭体内的津液,雪白的大腿上全是淤青,疼痛的红痕,像烙印一般深深地钉住我,牢记男人留下的气息,如同风雪来过村庄,只留残虐、暴怒的痕迹。 我还留着那张纸条。 我要离开宋家。 我的养母,宋家真正的女主人——顾楚然,她是一个严苛的女人。从出生时我就顶替了宋家的小儿子,被保姆,也就是我的母亲告知之后,我战战兢兢地生存,不敢在她面前抬高一点头颅,生怕被发现不对。 但她和我关系冷淡。 宋家的所有人和我都只是在一张纸上的名字,血缘之处的疏离,同一屋檐下的冷漠。 她待我很好,却不爱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