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彬说道:“文哥，我们是不是先去审讯郭怀，从他那里进行突破，可能更简单一点。” 张文德说道:“郭怀不容易突破，他刚才因为被吴影陷害，对她彻底失望，引发了绝望的情绪，并且吴影很可能怀了他的孩子，他甘愿为她赴死，现在的他可能是最强大的，我们很难攻破他的堡垒。” “即使我们能够证明他不是鬼面，也没有用，毕竟我们使用的是被抓的犯罪分子证词，他完全可以否认，毕竟我们多年来从来没有抓到鬼面，甚至不清楚她是女子。” “我们不能没有实质性证据就随便的指控吴影，她还是一个孕妇，按照现在的情况，我倒觉得吴影可能更容易攻破，毕竟只要她招供，就可以申请进入司法程序，按照我国法律她不会被判处死刑，那她如果再提供信息立功的话，可能减刑的几率很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