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霄并不老实,不但要搂要抱,还要将含着热气的吻一下又一下洒在她脸上。 那亲吻急切又莽撞,毫不隐藏自己的渴盼与欲望。 雁宁却没被撩起情欲,甚至在这般暧昧的动作下,脑海里想的竟是幻妖为何渡过弱水却没死。 其中秘法若是在魔域流传开来,仙门最后的屏障岂不是也没了? 冥霄不满雁宁走神,转头就咬上她的耳垂。 “嘶。”惹得雁宁一声吸气。 “有那么疼吗?我都没用力。”冥霄嘟囔着,齿间的力气减小,近乎轻柔地磨着白皙的耳朵。 他确实没说慌,雁宁一点儿痛也没感觉到,但比疼痛更令人难以自持的,是敏感部位被撩拨所引发的痒意。 像微弱电流穿过,瞬间麻了半边身子。 她赶紧把耳朵从那要命的牙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