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怎么敲门,都没人应答,于是大家逐渐散去,却将食物留在院前。 时间过得很快,一下过去半个月。 贺洲瘦了很多,几乎像皮包骨似的,他仍待在房间里,此时里面的尸臭味更浓了。 他仍在擦拭平微的身体,腐烂的程度越来越深,甚至开始隐隐有虫子的出现,但贺洲根本不在乎。 他每日每夜都抱着对方,亲吻他,仿佛对方还活着,和他说话、和他zuo ai。大家都说他疯了,但这有什么不好的呢,他绝不会将对方埋进土里,他要和他永远在一起。 贺洲痴迷地亲着他的脸,轻声道。 “我好想你” “不是说好要一起活到八十岁了,求求你了醒来好不好不要丢下我” “我一个人在这里好孤独啊平微求你了” 贺洲崩溃地哭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