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衣蒙面,手持弯刀,脚蹬沁凉的湖水如同踏浪仙子,将这艘可怜的船团团围住,这批刺客在水底如此沉得住气,显然提前做了准备。 然而船上的人只感到铺天盖地的水花乱溅,老太监十分难听的尖叫,至于刀从哪边杀来,那位默默无闻的摇橹人猛一抬手,一根竹杆将四面八方的刀悉数挡住。 沈玉宁能感到竹竿裹挟着风从头顶掠过。 来不及庆幸,紧接着,是一声惨叫。 连着袖子的断手闻声落地,就砸在冀王脚边。 鲜红肌肉犹在跳动,露出森然的骨头,血如同坏掉的泵不断喷.射,老太监捂着肩倒下,船晃了晃,腥臭味浓郁得仿佛颐城某个饭馆热火朝天的后厨飘出的饭菜香味,冀王捂着嘴,忍不住扶着船弦大口呕吐起来。 沈玉宁虽没有吐,也不知何时牢牢屏住呼吸,此刻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