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飘逸,现在她躲在屏风后面,冷冰冰地赶他走,还说什么从今往后再不相见。 桓宣大步流星往门外走去。他本来也准备以后再不相见,要不是怕她出事,他根本连回来都不会。不见最好,反正在她心里,早已经把他当成元辂那样的淫a棍。 迈出门槛,心里突然涌出一股强烈的不甘,一个箭步又折返回来:“你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人?” 声音压着,内中的怒气却让人不寒而栗,傅云晚发着抖,哪怕看不见,哪怕知道他不会闯进来,还是不自觉地往后缩了又缩,蜷在角落里。他一句话说完,许久不曾做声,似是在等她回应,可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满脑子只想着从今往后再不见面了。 桓宣等了又等,等不到她的回答,愤怒不甘越来越盛。她确乎是把他当成元辂那种货色了,他连一个指头都不曾碰过她,她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