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坐在纯白的羊绒毯上,项圈是他亲手戴上去的,双手也被他反缚在身后,被蒙得严实的目光也许是厌倦的不屑,或者是紧张的祈求,任宁心思乱飘,等他看到段尧玉毫无反应的性器才冷静了一点。 仔细清洗过的手指沾了些特别调制的营养液,掐住揉捻那截他肖想已久的红舌,粘稠的乳白色液体在口腔中被搅弄得拉丝,还有些和着口水一起滴落,淫靡至极。任宁咬牙放缓呼吸,真怕直接就这样看到高潮,谁说主人就可以为所欲为呢,害怕失去就会变得束手束脚。与任宁经受的甜蜜的折磨不同,被玩弄的段尧玉反而在走神发呆。 总觉得忘了什么活着真的好无聊啊,遇见不同的人,看透他们种类繁多的欲望,自己却做着一样的事:满足他们的期待。不停地迎合别人的幻想,也意味着要戴上不同的面具,在别人的眼里段尧玉是乖巧的、和善的、有才能的,...
生如远舟 向死而生和向阳而生的区别 向死而生德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