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格子玻璃窗凝结了一层薄薄白霜,以指腹轻擦,在其中一片窗格擦出透明;外头的雪终於停了。他仰望着自家屋顶,稍微松了口气。 就在他准备熄灯之际,耳边一道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哭声传至耳际;是错觉吗?在这个特别的日子里,不应该听见如此奇诡的声音。 他循着哭声来源走向墙边,经验与职业习x告诉他没听错——就在外头。 似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哭声更响亮了。男人嘴里咕哝了几声,抓起酒杯往嘴里送进烈酒当作燃料。 如果不是「那玩意儿」在作祟,而是真正的婴孩怎麽办?可有谁会傻到在这种时机出外将婴孩丢弃? 戴上皮革帽,抄起翻动炭火的铁叉;男人一面嘟囔着自己ai管闲事,打开门的瞬间立刻风雪大作! 奇怪?风雪明明停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