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反正名声都坏了,也不在乎这点儿晚节。 阔儿已经看完了文书,也没有什么人要见了,但他还坐在书房里头,他正垂眼看着书案上头放的一张绣帕。苏杭的绸缎,苗绣的手法,上头绣的是山道蜿蜒,奔马疾驰。绣工精湛传神,那奔马上头御马的人面目都能瞧得清清楚楚。那是苏鹤。 但献上这绣帕的人告诉他,这人,是云南惊云阁阁主,殊无妄。那人还告诉他,这绣帕是从一个苗疆姑娘手中买来的,那姑娘是这么说的。很奇怪,他听说之后,竟没觉着诧异,反而,有种理所应当的释然。 他揣着帕子,由暗门转进了卧房,苏鹤正低头削梨。他走到苏鹤面前坐下,看着他削梨,动作熟练流畅,一天削三四个梨子,已经持续了接近一年,想必削梨子的功夫,已经炉火纯青。 &ldo;殊无妄。&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