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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页(第1页)

往回退,太怂,往前走……他们各自倚着桥栏的两边,只留中间一条窄路,宇文颢要想过去,只能从两人中间穿过去,桥下是淙淙的溪流。这也是唯一的选择了。宇文颢面不改色,继续走自己的路,上了桥,低垂着眼,径直从他们中间穿过,有点挤,他甚至能碰到黑脏辫的肩头。脚下一个趔趄,那是白头巾故意伸出脚绊了他一下。宇文颢借机向前冲了几步,并不理会,继续往前走,他已经来到了桥的这端。身后的脚步声和脖子上猛然勒住的手腕几乎是同时发生的,宇文颢紧绷的肌肉达到了巅峰,掰开那个手腕,回身就是一脚,这一脚踢的很高,正踹在白头巾的面门上,跆拳道教练若在的话,估计会给鼓个掌。白头巾的鼻子顿时破了,见了红,怪叫了一声,手里顿时多了把小刀,宇文颢转身想跑,猛然又收住了脚,一动不动地站在木桥上,腹部微痛,顶着另一把刀,拦住去路的黑脏辫,咧开肥厚的双唇,露出一口刺目的白牙。白头巾走过来,抡起胳膊抽了宇文颢一个嘴巴。即便有两把刀子抵着自己,在被拖往旁边密林的时候,宇文颢仍在挣扎,这样的反抗又招来几下殴打,他们把他按在地上,先是搜光了身上的零钱,然后是手表,韩女士拴在他脚腕上的红绳,红绳上串着几颗金珠,说是用来辟邪的。宇文颢任凭他们抢,希望他们抢完将他丢在这里,赶紧滚蛋。一把刀子突然抵在了他的下颌,白头巾的眼里冒出兽性的光芒,黑脏辫也嘿嘿低笑着,宇文颢的心猛然一沉,随着几声污言秽语,他们开始扯他身上的衣服。即便脖子上的刀尖又凉又痛,宇文颢还是奋起反抗,脸和脖子都被划破了,可他还是挥舞双臂,两腿乱踹,抵挡着每一处的侵犯,不让他们扯断运动裤上最后那条防线。白头巾早已急不可耐,带着被踹破鼻子的复仇心理,狠狠一拳闷在宇文颢的脸上,宇文颢顿时两眼发黑,一片金星乱冒,大脑发出嗡嗡的鸣叫,四肢软下来,在失去反抗的几秒里,身下一凉,运动裤终于被扯下来。他听到他们发出兴奋的低叫声,还看到他们纷纷解开裤子,掏出了最原始也最丑陋的东西……晃动在他的眼前……我绝不干傻x的事了“去你大爷的!”一块扁平的石块带着风声拍在了白头巾的后脑上,白头巾闷哼一声,两眼翻白倒在一旁,黑脏辫的刀子刚戳过来,手腕又被石块击中,咔吧,腕骨怕是裂了,刀子掉在地上,黑脏辫托着手,惨叫连连,不仅牙白,这会脸也白了。白头巾捂着脑袋挣扎着爬起来,石块又迅雷不及耳地拍在他耳朵上,他又滚倒在地,黑脏辫惊慌失措,瞅了眼满脸是血的同伴,又看向比自己高出两个头的板儿砖混血男,一头发怒的雄狮似的,面色阴沉,眼露凶光,张着膀子,漫不经心地掂着手里的石块,似乎在寻找猎物下一个被袭的地方,还要作势扑过来。好汉不吃眼前亏,何况是个街头混混,也不顾白头巾还躺在地上哼哼唧唧,黑脏辫掉头就跑。鲍皇叔蹲下身,在白头巾身上一通摸,摸出宇文颢的手表和钱,又狠狠地踹了他一脚,喝道:“滚。”白头巾早已被拍的迷迷糊糊,特别听话,踉踉跄跄地站起来,提着裤子,连滚带爬地,真滚了。鲍皇叔不忘b大光荣传统,战前战后都要喊句口号以振国威:“敢动我的人,虽远必诛!”“鲍……鲍玄德……”丢掉石块,鲍皇叔急忙奔到宇文颢的身边:“颢颢。”顺手提上男孩半褪的裤子,替他遮住了。宇文颢的衣服都被扯破了,脸上也挂了彩,刚才被袭的时候一直咬牙忍着,这时看见鲍皇叔一脸的心急如焚,不知怎地,瞬间崩盘,一头撞进男人的怀里,死死地搂住,虽没哭出声,眼泪却哗哗地流下来,冲刷着脸上的泥尘,冲刷着内心的恐惧。鲍皇叔紧紧地抱住抖如筛糠的男孩,不停地说:“别怕颢颢,没事了,没事了。”风从林中吹过,簌簌作响,夕阳终于沉落,一切暗淡无光,宇文颢渐渐停止了抽泣,依然抱着男人,微转了下头,呆呆地望向被鲍皇叔丢弃的石块,那上面还沾着血迹。鲍皇叔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轻声道:“没事,我特意捡了块没棱角的,拍不死人的,瞧见没,什么刀啊枪的,关键时刻,还得是咱的北京板儿砖。”宇文颢缓缓地将头扭过来,看向鲍皇叔,男人的脸上挂着汗水,沾着泥,油光光的,满是关切的眼里含着一缕歉然。“你去哪儿了,鲍玄德?”宇文颢轻声问。“我这不是听你的话,马上收拾东西回家去找你,结果你没在家,打你手机又没人接,我就觉得你肯定跑这找我来了……”不等他说完,怀里的宇文颢猛然推开他,鲍皇叔猝不及防,一屁股坐地上了。宇文颢迅速爬起来,头也不回地冲进了蔼蔼暮色中。“颢颢……”鲍皇叔刚想站起来,捂着腰瞬间又坐回地上,望着男孩消失的方向,动了动唇,放弃了呼喊,怔了半晌,抬起手来,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一连三天,鲍玄德都敲不开宇文颢家的门,电话、手机更别想了,人家没拉黑就不错了。第四天的时候,鲍玄德还在敲门,手里抱着个玩具熊,门铃都快按烂了,还是敲不开这扇门。正一筹莫展呢,路边停下一辆车,警车,威尔先生走下车,踱到鲍玄德的身后,问道:“需要我帮忙吗?”鲍玄德扭过脸来,冲着威尔先生眨巴眨巴眼:“他报警了?”威尔先生安抚地一笑:“没人报警,我刚好下班回家。”鲍玄德舒了口气,有点不好意思,指了指宇文颢的门:“那什么,没事,就是闹了点小别扭。”威尔先生似乎很善解人意,笑着示意鲍玄德让让,他来敲门。宇文颢在威尔先生温和有礼地敲门询问中,不得已开了门,鲍皇叔旋风一样地刮进屋,冲着门口的威尔先生说了声:“谢谢啊警察同志,改天请你喝酒。”话还没说完,急忙把门关上了。威尔先生隔着门耸耸肩,转身走了。“出去。”宇文颢使劲往外推鲍皇叔,鲍皇叔像座山,死死抵住门板,就不走。“再不出去我可真报警了?”宇文颢冷冷地威胁着满脸堆笑的鲍皇叔。“你报吧,趁警察叔叔还没来,我跟你讲两句话就走。”鲍皇叔从里边把门上的锁全锁死。宇文颢放弃,扭脸往屋里走:“行啊你,鲍玄德,才来加拿大几天啊,现在都跟警察串通一气私闯民宅了?!”“门你开的哈……”宇文颢猛地站住,转身瞪着他,鲍皇叔忙道:“我这不是没辙嘛,人家威哥也是好心帮忙,别说,有困难找警察,在哪儿都一样。”望着男人有点讨好的嘴脸,宇文颢冷冷地叫了一声:“鲍玄德。”“是。”“你要是一天不贫,是不是都活不到第二天啊?”望着男孩脸上贴的创可贴,男人伸出手来:“好点没有?”宇文颢迅速打开那只手,撇开他,拉开院门,捡起地上的喷壶,继续浇花。鲍皇叔颠颠地跟出来:“哟,这花养的,比我的好,哟,瞧着郁金香,颜色真漂亮,啧,还是你会养,我得跟你学学……”“鲍玄德!”鲍皇叔住了嘴,眼巴巴地望着冷若冰霜的男孩。宇文颢白了他一眼,也不搭理他,将水缓缓地洒在花圃上,已近6月,春天买的花基本都开了,五颜六色,娇艳欲滴。宇文颢的花浇到哪里,鲍皇叔就跟着转到哪里。余光瞟着男人怀里抱着的玩具熊,宇文颢问:“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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