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咽,求饶,抽泣,喘息……每一声都为寂静的房间里添上潮湿淫靡。ps:好多肉,给我吃!惩罚的吻时笙本以为闻瑾不会这么轻易地将他放回来,可没想到他于情欲之中失去意识后,再睁眼之时人已经在东宫了。常德面色凝重的站在时笙身侧,见他醒来差点哭出声,“殿下啊!我的殿下!您可算是醒了!”时笙被他吵的心烦,“孤怎么回来的?”“是楚大人带您回来的。”时笙僵住,“你说谁?”“楚怀奕,楚大人。”时笙瞳孔微缩,喃喃道,“怎么可能……”他明明被闻瑾关在国师府的,闻瑾不知道时逾白的身份,但也不可能以国师的身份把他交给时逾白才对。常德看着时笙道,“奴才所言千真万确,您遇刺,和……和……坠崖之后,楚大人拼死撑到敌军赶到,然后又去山崖之下找到了您,殿下您福大命大,挂在了大树上。”“您可不知道,圣上听闻您遇刺,几天几夜都没合眼,早朝都免了,就刚刚才才离开,奴才现在就派人去禀告陛下,想来现在还没歇下。”“等一下,”时笙制止住常德,眸光闪烁,“尘迟影呢?”常德表情骤然僵住,顿了一下后才开口,“影公子,还没找到,还在找。”时笙皱眉道,“他与孤一同掉下山崖,如何能找不到?”常德不敢和时笙对视,“殿下,真没找到,您先好好休息,等找到了我第一时间通知您。”时笙闻言脸色白了白,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厉声开口,“放肆!你有几个胆子敢诓骗孤!到底是没找到还是找到了不敢说!”时笙胸膛起伏着,看着常德惊慌的跪在地上,忍了又忍还是放缓了声调,“你且说,是不是瘫了,残了,毁容了,孤不怪你,他如何自有孤养——”“影公子死了!”常德把头埋在地上,“殿下节哀,影公子福薄,已经去了,您如今身体抱恙,切不可伤心过度。”常德说完好半晌没有听到回答,大着胆子去看时笙,见时笙半靠在床边,有些茫然的样子,心里不落忍,但私心里却觉得尘迟影死了与他的殿下而言,是件再好不过的事情了。这样的想法虽然自私,但人都有私心。若是旁的人,即便也是男子,或者是风尘之人亦无所谓,殿下既喜欢便留在身侧,可偏偏是个尘迟影。敌国质子这个身份,那是一把悬在头顶上的一把利剑。常德看时笙呆滞的模样,想着既已经说了,便狠下心继续道,“楚大人寻到您跟影公子时已经过了一夜,您挂在树上,影公子在树下的山洞里,一颗心被野兽挖了出来,想来人也是被野兽拖进去的。”“殿下,这是天命,您福大命大,可尘迟影没有——”时笙一脚踢向常德,站起身指着他,“滚!滚出去!我不信你,去把楚怀奕召来,我要听他说!”常德被他踢的并不疼,可他从没有看过太子如此模样,慌忙的应着朝外跑去。时笙看着殿内因他震怒而跪落了一地的宫女,眉眼猩红,“你们也滚出去,全都给我滚!”宫女们大气都不敢喘,轻着脚步退出殿内。偌大的太子殿内顿时只剩时笙一个人,他眨着眼,下一秒抬手用指腹擦去了眼尾的湿意,慢悠悠的走到铜镜前坐下。昏黄的铜镜其实并不能把人照的真切,但是足够时笙看清楚身上的皮肉,干净,雪白,没有一点儿情欲的痕迹。若不是知晓那些事情不可能是假,他真的会以为那个夜晚只是他做的一场荒诞梦境。可是不会有假,是闻瑾让他身上没留下痕迹。时笙不知道闻瑾用了什么,但左右不过是一些膏药罢了。连蛊都能弄到,更何况是一些散痕的药膏呢。他身上容易留有痕迹,而且会比一般人散的慢,如果不是闻瑾有意抹去,如今怕是整个皇宫之中都议论纷纷了。时笙拢起亵衣,走到桌边倒了杯水,他睡了许久,如今嗓子干哑难受,心情却平静异常。对于闻瑾和时逾白的到来,他逼着自己不得不去接受。这两个人,阴魂不散。他虽然拿了这二人的精血,但也被折腾的够呛,他取精血的时候可是把这两个人哄的好好的,虽说骗了他们,但要算起来,真正吃亏的可是他。时笙放下茶盏,乌润的狐狸眼中淡漠疏离,像是没有任何事情能够让他的情绪有一丝一毫的起伏。因为如今的形势,已经不允许他走错任何一步了。他原本是想着无论如何都要带着尘迟影回宫,届时皇帝赐婚,他装作无法忽视两国之仇,哄着尘迟影回去夺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