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要能留住他,哪怕倾家荡产我也愿意。沧树将他的所有资产交付于我,流着泪告诉我要理智,将这些钱拿去照顾好留在此地的老幼,号召众人为国家提供粮食。他靠近来亲吻我,两人的泪在嘴角成了一片咸湿。沧树走了,我再次开始了漫长的等待。日子清贫而忙碌,我召集起附近伤残不太严重的青壮年,他的公司便有了些起色,算是当地工厂的支柱。5年后园中梨花开时,我的腿脚已经恢复,几乎能如常人一般走动,却仍然难以剧烈运动,倒是给了我在园中唱戏的机会,与母亲换上已陈旧的戏服,虽无戏台,却也找回了当年的风光。后来几年抗战渐渐平复,有川军回城,人数却是折了太多。沧树没有回来。有人说沧树死在了战场上,有人说他已残疾在外救治,也有人说他留在共军,对抗国民党。没有人确定他到底在哪里。我离开了母亲,离开了四川。开始在各地唱戏,逐渐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