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行刑!” 脖子一凉,顾长平从梦中惊醒。 抬头,天已经亮了。 洗漱穿戴好,他独自一人在府里闲逛。 当初这座宅子买回来时,是一片衰败景象,如今又恢复了雕梁画栋,可见人生起起落落,从无定数。 他从前院走到后院,每个角落都看了一遍后,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这是舍不得了?” 顾长平转身,对上沈长庚的眼睛,笑道:“以后这宅子给你娶妻生子用,如何?” 一提这个,沈长庚一张老脸又红了,心说,这都哪儿跟哪儿,八字没一撇的事。 “长庚,我刚刚做了个梦,梦里咱们败了。” “你啊,纯属是闲的。” 沈长庚背着手,“走吧,别悲秋伤月了,明儿大婚,一堆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