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许冲看到答案又别过了脸。这次高烧来得迅猛去得速度,回来那天天空下着小雨,许冲却是没带伞,顶着一身几乎湿透的衣衫冲进家门。入冬的雨水冰得刺骨,许冲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只祈祷可别又烧一回。打完喷嚏的许冲抬头,就看见很久没见的任昔铭扶着卧室的门框,愣愣地看着自己,满眼的不可置信。许冲利索地又打了一个喷嚏,任昔铭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把人拉进浴室就开了热水喷头。一边给他脱衣服一边就问了:“这十几天你去哪儿了?”许冲鼻翼酸酸:“回老家了。”疗伤。“怎么手机都不带?”任昔铭的口气接近逼问。“忘了。”其实是不想被打扰被找到。任昔铭总算给他扒了个干净,把人继续往热水底下送:“说走就走,也不留个口信,不知道别人会担心吗?!”许冲顶着水流抬了头,刚刚用责备的口吻对他说话的男人也已经湿透,一身狼狈。许冲怔怔地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