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落抱住霍杨,把他扔到床上,又弯下腰扶着他的脖子垫了一个枕头,他凑近霍杨,呼吸声开始交织,“打一架吧,谁赢了听谁的。” 最后决定第三天的上午穿过隧道,但是只能是请司机开车。 在奥斯陆停留的一天,俩人没有目标地闲逛了半个下午,在当地酒吧坐了几个小时。北欧人的烈酒醇香,他们的调酒师一边听着人们的聊天,一边做着精湛的表演。 “他的纹身很好看,是一头狼啊!”霍杨歪过头跟余落说话。 “你问问他。”余落看了看调酒师,打了个招呼,“可以问下你的纹身是什么图案吗?非常酷。” 这个挪威男人听到后,露出孩子一样害羞的笑,“我的老板。”他指向吧台上另一个年轻的长发男人。 “他帮我做的,一头雪狼。” “谢谢。”余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