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眉梢,随口说:“你貌似不晕船,从前乘过大船吗?” 薛似云解腰带的指尖一滞,寡青素净的脸没什么波动,“妾是水乡的女儿,晕船倒不正常了。” “河里的一叶扁舟,怎么好比江上大船。”李频见嘴角噙着笑,等她将外袍挂上衣架,“我夸你呢。” 他私下里,好像确实更喜欢称“我”。 薛似云踮着脚,伸直了胳膊,要卸他的玉冠,“好,那妾多谢陛下的夸奖。” 他看她实在费劲,自然而然地略低了低脑袋。 薛似云总算是将他的玉冠取下来了。 手还没来得及收回,李频见搂上她的腰,吻在唇畔,蜻蜓点水似的啄了啄。 她手上还拿着他的玉冠,也不敢乱动,绯云烧到耳后,轻声提醒:“玉冠碎了,可不赖我。” 这话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