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浑身紧绷地盯着一只密不透风的铁笼。 笼中,已然分出胜负。金背蜈蚣正在啃食碧火蝎的身子,甲壳碎裂声混着雨声,咔咔、像在嚼野果。 “阿哥,该换药了。” 妹妹提着一个陶罐,爬上藤梯,细瘦的脚踝上青蛇纹身一闪一闪,泛着幽光。那是去年她替巫祝试蛊留下的,蛇眼位置正好盖着溃烂的疮口。 阿傩没应声,紧盯着蛊笼底部的暗格,那里藏着一粒从巫祝那偷来的百目蛾卵。昨夜他割破掌心喂了血,此刻卵壳正在轻微颤动。 狂风骤然一吼,吊脚楼剧烈晃动起来,妹妹惊呼着抓住阿傩的手臂。 对岸传来悠长的骨哨声,噗通、噗通——又有人家炼蛊失败,连人带楼沉入了毒沼之中。 阿傩咬紧牙,猛地挑开笼子,伸手将蛾卵塞进金背蜈蚣口器。那一下虽快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