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林站起身,提了祝酒词,感谢二叔二婶的盛情款待。
淡淡的酒香萦绕,搭配上野兔肉,山间的鸟儿雀跃,美哉。
邬落落瞅着众人喝酒,眼馋,她也想试试。
“蒋佑祈,”桌子小面,邬落落拉了拉蒋佑祈的衣摆:“给我喝点呗~”
小兔子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目露祈求,难以抗拒。
蒋佑祈回想了一下自己被迫听一晚上课的画面,摇了摇头,坚决道:“不行。”
“拜托你了嘛,就一小口,一小口。”邬落落咬着下唇,竖起食指,又拉了拉蒋佑祈的衣袖。
蒋佑祈还是摇头。
邬落落冲他勾了勾手指。
蒋佑祈耳朵靠过去,听见她威胁自己:“你要是不给我喝,我就把刚才的事儿说了,让大伙评评理!”
轻挑眉,蒋佑祈转过头,同样咬着耳朵回她:“你真敢说?”
邬落落想起刚才在山林里,他舔了自己手指时的触感,耳根瞬间红了。
邬落落有些急切地推了下蒋佑祈胸口,再次跟他讲条件:“就一口还不行吗?”
蒋佑祈想了想,自己的酒杯放到邬落落面前:“行,就一口。”
邬落落喜出望外,拿上酒杯直接凑到嘴边喝。
她抬眼,发现全桌的人都再看她,一个个神情认真,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怎么了?她疑惑,不就是喝个酒么,大伙都有啊。
抬高酒杯,清香的酒水入口,邬落落耳边传来蒋佑祈低哑似蛊惑的嗓音:“间接接吻了。”
“嗯?咳!!”
这一口酒,她还没尝到具体的味儿呢,直接呛了。
邬落落疯狂咳嗽的同时,还不忘了瞪蒋佑祈。
大金毛就是故意的!
蒋佑祈拍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似笑非笑:“好像也不算,杯口位置不同。”
“你……”邬落落伸出手,掐住蒋佑祈的脖子气道:“你就是故意让我难堪,刚才在山里也是,你也是故意舔我,让我难堪!”
话音落,整个大山都安静了。
餐桌上的人动作像是定了格,连山里的鸟儿们都不叫了,全部静静的品着刚才邬落落的话。
品着她刚说的那个‘舔’字。
所有人的视线全都集中在邬落落身上。
邬落落像是一只煮熟的大虾,从里到外红了个透,她恨不得自己是桌上的兔肉,实在是太太太太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