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嚯‐‐&rdo;
贺霄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惊叹,下一秒就被徐景辛赶了出去。
&ldo;还没脱完呢,你这个人讲不讲武德啊?&rdo;贺霄在浴室外大声咋呼,活脱脱一副没占到便宜就是吃亏的嘴脸。
他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继续拿起手机单手消消乐,嘴角却始终是上扬的弧度。
某个死硬派刚刚害羞了,连胸口都红了!
徐景辛和贺霄又开始了为期一个月的居家生活,两个人的业余生活就是一起看看电视,打打游戏,斗斗嘴,倒也算是其乐融融。
贺霄的手很快就好了,只是拇指和食指留下了一辈子也无法抹掉的伤疤,每次见到,徐景辛的心里都抓心挠肝的难受,但他从没表现出来过。
他的肋骨也在贺霄的帮忙调理下恢复的不错,当然,这跟他身体底子好脱不开关系。
贺霄是个闲不住的人,起初徐景辛卧床不能动的时候,他沉着性子每天在家陪他,到后来,他明显有点呆不住,就告诉颜阳州不用特意给他们送食物了,他每天亲自开车出去买,说是借着买菜的工夫透透气。
每天他大包小包提回来,还真有点居家好男人的既视感。
中午十二点,徐景辛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肚子饿的咕咕叫。
半个多月过去,他已经能正常行走了,但还是不能使力,所以贺霄连菜刀都不让他拿,每天他的工作就是看电视。
一般来说,贺霄买菜都会在十点半之前回来,不会耽误中午做饭,可是今天也不知道怎么还没回来,电话也不接。
他越等越心焦,忍不住站起来在厨房里转悠,看着砧板上切好的蒜片和姜片,脚步微顿,皱起眉头。
早上临走之前,贺霄一边切配料,一边说担心他总喝排骨汤会腻,今天中午做红烧排骨,昨天晚上特意在某食谱app上学的,一副坚决要将&ldo;以形补形&rdo;大法贯彻到底。
回想起来一切都很正常,这人又跑到哪儿去了?
别的都不不怕,徐景辛最担心当地社团的人对贺霄不利,虽然他一直坚持说他们没见过他的脸,但是,怎么想都不太现实。
这时,手机响了。
徐景辛看了一眼,是颜阳州打来的。
&ldo;阳州?&rdo;
&ldo;那个……徐队,刚才苏厂长来电话,说……&rdo;
颜阳州欲言又止的样子让徐景辛有点纳闷,这不是他的风格。
&ldo;怎么了?说什么?&rdo;
&ldo;说贺霄到……他们工厂偷东西,被保安抓了现行,人被扣下了。&rdo;
徐景辛足足愣了好几秒,才重复确认:&ldo;贺霄?偷东西?&rdo;
语气中满满的都是不敢置信。
&ldo;嗯,是那么说的,我就是怕你看他没回去担心,所以告诉你一声,放心吧,我过去处理!&rdo;颜阳州蹦豆子似的说完就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