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看见师尊这幅样子谢遂就硬到不行。
满床满室堆满淫靡之味。
最终还是迟玉臻先败下阵来。迟玉臻实在不知道谢遂是从哪里学来的奇技淫巧。他错觉自己快要被割裂分成两半,一半震怒拼命想要逃离,另一半却叫嚣着更多,想要破土而出
“放、放开”迟玉臻身体已然湿透,像被从水里捞出来的鱼,张开嘴大口地喘息。他并不知道,自己早已将腰悬空,情不自禁在追逐谢遂的手掌磨蹭。
谢遂眼神里烧满欲火,声音却维持着沉着,问他:“放开什么?是放开师尊你?还是放开弟子我的手?”
“”迟玉臻第一次知道这孽徒是如此可恶。但他决不上当,决心不发一言,不配合他的淫言秽语。
然而光不说话有什么用呢。身体的动作是那样诚实。悬空的腰劲瘦雪白,同时被赋予了健美的力量感和勾人的魅惑感。勾的人看上一眼就恨不得在上面留下些什么烙印标记才好。
谢遂是这么想的,也这么做了。他俯下头,亲吻上了师尊的肚脐。
凝脂一样的皮肤。比想象中的味道更美妙。简直要融化在自己唇齿。
“啊啊!”迟玉臻昂起脖颈,绷紧了肌肉,颤抖的声音再压抑不住,沙哑地倾泻而出。
谢遂牙齿用力,咬上他师尊腰腹上的皮肉,齿尖碾磨着往上轻轻一拽,同时松开了堵在马眼上的手指——
“啊啊啊!!!”迟玉臻的叫声瞬间变调,高昂又难耐拖长了。他悬空的腰猛然坠下,但没有落在床上,而是落进了孽徒宽大的手掌心里。同样往下坠落的还有他喷射出去的精液。浓稠的精液洒在雪白的皮肤上,只一刹那滚烫,而后变凉冷却,斑斑点点地粘在身上。
“骚货!怎么骚成这样!”谢遂简直是要发笑:“我还没有动你,你就已经像被草坏了,等我真的开始草你,你得成什么样?”
迟玉臻双眼放空,胸口剧烈的起伏,脑中一片白色烟火。他还停留在射精后的高潮余韵里,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明白谢遂话的意思。
立刻,迟玉臻表情崩裂,露出了显而易见的惊慌,他摇着头后退:“不!不能!你不可以这样!”
“不可以草你吗?”谢遂冷冷盯着他:“师尊这么淫荡,真的不用弟子草吗?”一边说,一边双手发力,将逃无可逃的师尊拉回原处,滚烫鸡吧抵上柔软的大腿内侧,一下一下的顶着柔嫩的腿根,动作就像正在交媾。
迟玉臻就算再迟钝,此刻也无师自通了这方面的事,他的脸涨成通红,整个人都在发热,仿佛被火烧熟了,久违到陌生的害怕情绪爬上心底。
是的,害怕。他竟然在害怕自己的徒弟。害怕这孽徒真的把孽根插进自己身体,害怕他像禽兽一样羞辱自己。
“谢遂,我们谈谈。”迟玉臻努力找回了理智,双手抬起向空中抓去。
其实迟玉臻并不知道是自己伸手是想抓住什么,这也许是一种茫然的掩饰,是为了不让脆弱和害怕暴露。
谢遂瞬间有一种心脏被羽毛搔过的错觉。他接住了师尊伸向自己的手,捏住他的指尖,扣进自己的手里。
这是他的师尊啊,那样高不可攀,永远只留给他冷漠和背影的师尊啊。可现在,师尊正在自己的身下,一丝不挂地裸露,浑身湿透,颤抖着高潮
一股股复杂的情感在心中疯狂博弈交织,最后汇聚成了疯狂的饥渴:想要进入师尊。
想要草他,狠狠地草他,草得他泪流不止,草得他碎掉化掉,草得他只会呼唤自己的名字
“我不想谈。”谢遂呼吸粗重,扶着鸡吧插进师尊股间。粗硬滚烫的龟头咬上粉嫩的入口。谢遂一字一句:“从前你不想和弟子谈,现在,弟子也不会和师尊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