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遂开始真正用手触碰他的师尊。
“别——”迟玉臻闪躲。
这是比感觉更具象的接触。迟玉臻想要说不。可话到嘴边,又因为人师长的尊严而停住了。
谢遂抬高师尊的左腿,抚上软塌塌卧在腿间的小师尊,一边搓揉玩弄,一边故意促狭地问:“别什么?”
迟玉臻扭开头,不做理会。
快感追咬而至。
“啊”尽管心理上无限屈辱,身体却控制不住地感受到了欢愉。迟玉臻不得不咬住唇,才免得他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叫喊倾泻出去。
同为男人,迟玉臻的鸡吧远不如谢遂的可观,但又白又粉,像是玉饰雕的。在谢遂的挑逗下,鸡吧一点点变硬勃起,抵上谢遂粗粝的虎口,慢慢往外渗出淫液。
“真骚。”谢遂按住了师尊一直往外吐淫水的鸡吧马眼,乐道:“不过摸了两下就出水,再摸两下是不是就要直接射我手上了?”
迟玉臻:“”
怎、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谁教他的!
迟玉臻耳朵和脑袋同时嗡嗡作响,既羞又恼,气急败坏,眼睛酸涩地几乎要落泪。
睫毛被湿润的水汽打湿,纤长乌密的垂在眼睑。
谢遂看得心中微动,用沾着淫液的手指去抹师尊眼角,戏谑说:“快乐成这样?”
迟玉臻怔愣,而后愤怒地否认:“不、不是这样!”
可惜毫无气势,倒更招人逗弄。
谢遂继续挑弄师尊的鸡吧,问他:“既然不是这样,那这里怎么回事?”
重重的一捏,惹得迟玉臻唔唔出声。迟玉臻只有死死抿住嘴唇,才能防住奇怪的声音不受控倾泻出来。
师尊真切鲜活的反应,以及小师尊诚实的脉动,让谢遂的呼吸愈发加重。
他想看师尊射出来。想看师尊射在自己手上。
可哪能这样便宜了他?
得让师尊求着自己要射。
谢遂冷哼,手指堵住小师尊的马眼,同时又更加殷勤地抚慰起它。
这个从未经历过情事、连青筋都含蓄的粉嫩鸡吧,连同两颗饱满颤抖的卵蛋,全都不知所措地挺在谢遂的手掌心里,无声地抽搐着吐露淫液。可它的主人却迥然相反,倔强地坚守,那双看不见东西的漂亮双眸愤怒地对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