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了眨眼睛。 “你是何人?” “你作甚要与我定亲?” “我可讨厌你了。” 小姑娘的话软绵绵的,娇声娇气,此时像只凶狠的小奶猫儿,愤懑地拍了拍桌,就像粉扑扑的小爪子踩在地上一样,没什么力道,但到底还是凶唧唧的。 话是软软的,落在鹤声心头却很重,几乎要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站在原地,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说不出什么话,垂下头,扯下衣袖遮住方才沾了血的手。 心里涌出巨大的失落感,酸涩的苦楚密密麻麻爬遍四肢百骸,如虫蚁般钻入骨骼。 为什么呢。 先前分明不是这样的。 有风吹过,寂静无声。 好哇,不理她。 无礼,好生无礼! 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