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侧坐床前。 阿暮拼着最后一丝清明,狠狠咬破舌尖,她一手挡在胸前,曲腿撑起上半身,抬起水汪汪的桃花眼,压着嗓音急切又羞耻地唤着容夙, ‘’师父,我,我们这样不对……" 却被容夙一指按在殷红的唇畔, ‘’我说过,不管你曾经是什么,你只会是我的女人。" ‘’可我们是师徒……" ‘’哦?那又如何!"容夙神色不动,一脸理所当然。 ‘’或者,你能抵挡蛊虫毒素发作么?"容夙长眉微挑,冷声反问道。 ‘’蛊虫毒素?"阿暮喃喃重复。原来,每晚自己身子的淫荡反应,是蛊毒发作啊…… ‘’两年前我在南疆被罗刹女种下淫蛊。正巧,"清冷的语调变得戏谑, ‘’本月十五晚,由你解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