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无语,一起望向下面灯红酒绿的夜上海,也望向看不清前路的黑夜。 今夜过后,他们就此分道扬镳,一个是国军将领副官,一个是亲日司长办公室的秘书长。 良久,左海凡率先打破沉默,说:“大少爷(俞曜)伤好些了吗?” 俞晖知道,左海凡问的是昨日给安葬梅姨,在坟前山顶,寿军门一顿马鞭,狠狠教训长兄俞曜的事。 俞晖喝了一口酒,没说话。 左海凡自顾自回答说:“鞭伤能好才怪,我第一次见军门同大少爷发火……” “两次。”俞晖突然说。 “什么两次?”左海凡问。 “军门冲长兄一共发火过两次。” “那次是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你?那时候大概在国立中山大学……附近的小学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