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的……”
话音未落——
“敬槐,你别打了,不怪他,是我…我自愿的…”
温言说这话的声音比平日里大了很多,嗓音颤抖,声嘶力竭。
仿佛是用尽了最后一丝气力,说完,便马上捂着脸,呜呜咽咽地哭着。
还在半空的拳头就这么硬生生地停下来,那没挥出去的气力一下子被捏在拳头里,顺着血管痛到心里。
顾君弦眼都没眨一下。
“言言,你…你说什么?”
夏敬槐松开自己的手,看着坐在床上的温言,满脸不可置信。
“我…喜…喜欢顾先生……所以我是自…自愿的…”
温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方才那些羞涩的话语从一个姑娘家口中说出来,好似才害羞地哭着。
“言言,你……”温夫人指着温言,指尖颤抖。
顾君弦还是那副表情,好像即使做错事了也有上位者的优越感。
他淡淡开口:“抱歉,温夫人。方才是我喝醉了,对温小姐做了不合时宜的事。我愿意承担一切责任,要求和赔偿您提。”
续道:“温家一直有意和我顾氏合作的一个项目,我再让利九成。”
温夫人一记眼刀刺向顾君弦:“把我女儿当成什么了?!我知道你顾氏家大业大,可我温家难道就可以任人宰割吗?顾少如今以利求和,显得我们倒像是在卖女儿。”
顾君弦这时候表情才有了点变化,眉头皱了皱,看了眼床上的温言。
眼睛里带着只有顾君弦和温言懂得的意思,凌厉又直白。
就差把“刚才发生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这几个字写在脸上了。
温言的眼睛直直对上顾君弦的视线,莫名心里一跳,低下头继续呜咽。
温夫人叹了一口气,她怎么会不知道女儿一直喜欢着顾家长子顾君弦。
温夫人的眼神对着自己的女儿满是心疼又无奈,沉吟片刻,又面色凌厉地看向顾君弦。
“言言是我们温家唯一的女丁,从小我不舍得让她受一点委屈,现在被欺负了还是帮你说话,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啊……”
“我这个做妈的啊现在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受委屈,老头子也不在了……”
温夫人顿了顿,下定决心般对顾君弦道:“你们订婚吧……”
顾君弦马上接下话头,没有一丝犹豫:“好。”
夏敬槐站在旁边,血液仿佛在不断抽离出自己的身体。
他大拳紧握,直至失去意识。
当年的娃娃亲,只有他一个傻子,当了真。
在和温言的这段关系里,也只有他一个傻子,当了真。
后来他才知道,温言席间换衣服的时候,顾君弦喝醉了酒,两人就在温家二楼的衣帽间,上了床。
当时宾客众多,被人发现时顾君弦和温言正扭作一团。
两大豪门子女在生日宴会上纠缠不清,一说出去便是炸裂的劲爆新闻。
就算已经封锁了消息,那些到来的宾客,也几乎都知道了。
温家和顾家都是要脸面的,自然不可能就让这件事不了了之。
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
让顾君弦和温言顺理成章地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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