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客户一听,立即了然地拍了拍沙发扶手:“陆总的女朋友一定是位绝色佳人啊!”
陆禀今笑了笑,不置可否。
那位客户还在兀自叹息:“只是可惜了我身边的那些个千金大小姐们,又少了一位青年才俊可供匹配啦。”
“咱们松原人杰地灵,富饶秀美,尚且单身的青年才俊并不少啊,sk的那位薄家二少不是风头正劲吗?”
“呵呵,薄二公子名声确实很响,只是烫手山芋一个,没人敢接啊。”
“没人敢接总比无人问津好吧,”陆禀今一想到薄辛对阮明雪动机不纯的样子,就忍不住流露出淡淡的鄙夷,“薄氏集团今日举办酒会,只怕用意不浅啊,也许这烫手的山芋很快就要变成香饽饽了。”
阮明雪拎着纸袋一路走回南都花园,坐电梯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拿出来一看,居然是薄辛,电梯里还站着几个其他部门的同事,她想也不想就直接掐断。
可是,电话铃声锲而不舍。
“薄总,有事吗?”走出电梯后,她终于耐不住铃声的骚扰,摁下接听键。
薄辛也不怪罪,只笑着打招呼:“不算什么大事,只是手上有几个大项目忙的我头疼,想听听你的声音。”
经过上次在大渔日料和这个男人的一番接触,阮明雪忽然没有那么厌恶他了,所以也无所谓他的这些花言巧语,“薄总,我的声音你也听到了,可以了吧?”
“等等,”知道她想挂电话,薄辛咂了咂嘴,“我有事要问你。”
“什么事?”
“陆禀今那个家伙从美国回来了?”
“嗯。”
“听说,今天他会带你出席我们公司的酒会?”男人问。
阮明雪觉得他的消息确实很快,于是也不否认:“是,只是你是怎么知道的?”
薄辛见她追问,不禁自豪地笑了笑:“女人,在整个松原市,我想要知道什么都不会太难。”
听他又在自吹自擂,阮明雪冷哼一声:“是周白告诉你的吧。”
“周白?你就是这么称呼你的老板的?”
“薄辛,你不要转移重点,我只想知道是不是他向你透露的消息?”
“是又怎么样?”薄辛也是一声冷哼。
“他凭什么?”阮明雪觉得那种被人监视的感觉很糟糕。
可是薄辛却不在乎地说道:“凭我吩咐他这么做,他不得不做。”
“你……”阮明雪颤抖着声音道,“原以为你没那么坏,没想到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听着阮明雪的抱怨,薄辛忽然软下声来:“好啦,美女,别生气了,我这样也是关心你罢了,陆禀今那个家伙一直觊觎你,我当然要防着一手。”
“可是我们已经在一起了。”阮明雪本想告诉他,可是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她和陆禀今发展到什么程度似乎和别人没有关系,她干嘛要说那么明白。
于是她改口道:“薄总,周白不是什么好人,没有你看起来的那么好控制,你不要被他的表面给迷惑,明明是与虎谋皮,还以为是羊入虎口。”
“哦?”薄辛扬眉,惊叹道,“你如何看出来周白是什么样的人?”
“这你不用管,反正他是不会心甘情愿做你们sk的傀儡的。”
“怎么,你告诉我这些,是害怕我被他利用,还是害怕我搞不定他?”
“你与他之间的事与我无关,我只是不希望你再这么随意打探我的隐私,干涉我的工作和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