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福子,你别走,别离开本王,好不好。”南宫洵在她怀里喃喃地道。
“不走,不走,我不走。”林婉庄见他张嘴,赶忙塞了一勺子药进去,可是药汤依旧顺着他的衣领子喂进他的脖子里去。
“不吃药,你会死的,南宫洵,你怎么这么不听话。”林婉庄的眼泪大颗大颗滴落在男人的脸上。
她实在没有别的办法,捏住南宫洵俊挺的鼻子,撬开他的棱角分明的嘴,大口喝了一口汤药,也顾不上会不会传染,嘴对嘴给南宫洵喂药。
只听咕噜一声,南宫洵喉头一滚,药喂进去了,林婉庄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下来。
她欢喜地抬起头来,南宫洵勉强睁开烧迷糊的桃花眼,说了句,“以后不许这么给人喂药。”转眼间又昏死过去。
要不是你死不听话,不肯吃药,我才不愿意这么喂你呢,林婉庄小嘴嘟嘟喃喃地道。
再说了,你可不能死啊,你死了,那五万元的诊金尾款我找谁去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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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故技重施,直到把碗里的汤药喂尽,这才满意地擦了擦嘴角残余的药汤。
高烧昏迷中的南宫洵只觉唇边一片柔软。
小福子在用嘴对着嘴给他喂药,这个女人,他怎么怎么可以对一个男子如此。
这个小女人是没有男女大防么?他以前是否也这样喂过别的男人吃药。
又来了,小福子的嘴唇像玫瑰花瓣一般柔软,好像还香香的,以至于,从她嘴里出来的药都变得不那么苦了。
该死,南宫洵觉得自己下腹一紧,某处私密部位不争气地雄壮起来。
本王一定要好起来,在清醒的时候,好好地尝一尝小福子如丝绸般柔软的唇,南宫想。
“小福子,王爷怎么样了。”
西海闯了进来,关切地问道。
呃,这是他能看的么?小福子趁王爷病,在轻薄王爷,小福子这小子真是太坏了,男女通吃,先是欺负了那位如仙女下凡一般的红衣姑娘,再是自家王爷。
没眼看,没眼看。
西海几乎是夺门而出。
唉,这个西海有没有礼貌,进别人房间都不知道敲门。林婉庄想。
服过药,南宫洵发了一身密汗,烧全数退去。林婉庄总算是长长地舒了口气,趴在他的身边,很快地睡着了。
半夜里,南宫洵被渴醒。
只见小福子满脸通红,呼吸沉重地趴在他的床边昏昏沉沉地睡着。
他的大手覆上小福子洁白晶莹的额头,吓了一大跳。
小福子的额烫得哒哒滚,这个傻女人自己就是个大夫,难道不明白用嘴喂他吃药会被过了病气么?
不过他转念一想,小福子冒着被传染的风险给他嘴对嘴喂药,这意味着什么?
她很在乎他的死活。
南宫洵想到这里,心中如在盛夏中涌入一股冰凉的山泉,甜丝丝的,美滋滋的。
他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想为小福子撩去额上的碎发,一截如烈火般鲜艳的上好丝绸制成的云袖从天而降,挡在他和小福子只之间。
“戚子薇,你不是死了么?”南宫洵跃身而起与红色云袖的主人缠斗上了房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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