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裴译直直地看着她,双眸如深流过渊,一片暗沉。 女人身上暗红色的痕迹明显,脖颈处的地方尤甚,不过肉眼可见都是他的杰作,并未添新伤。 突然,幽深的眸子闪过一道锋锐。 裴译掰过秦晚的脸,指着靠近琐骨的一处伤痕,“这是怎么弄伤的?” 秦晚用手摸了摸,拇指长的一处划痕,她一脸茫然,似乎是在回忆细节,“树枝划伤的。” 男人眸子沉了沉,没有说话,似乎是信了她。 他们在林中走了一夜,手上,腿上,所有皮肤裸、露的地方有被划伤并不奇怪,只要不是人为弄伤就行。 身体里的那股暴躁因子终于安定下来,他眉头舒展开来。 秦晚松了口气,以为他动容了,但一颗心沉到了谷底,连带那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