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池大少唉!你现在的日子也没有差到哪儿去。就算失去了池家继承人的位置,可是谁还能够小瞧你。池家的名头就够你挥霍一辈子了。何必动气呢?相反,你看你弟弟就算是成了继承人又这么样,他再怎么努力,不也是要供你挥霍,你啊!倒不如好好的享受生活来的重要。你说是不是?”刘京泉挑起身边打扮的清纯模样女郎的下巴,调笑着问道。
“是啊!”身边的女郎当即嫣然一笑,扯出的尾音简直要让刘京泉酥了身体。也不顾及这是在大厅,当即伸手往女郎身上摸索了上去。
他这人就是个浑不吝。平日里浪荡惯了,和那些纨绔扎堆,在家里就跟个隐形人差不多。既然这样,人家也是破罐子破摔,反正就算自己再怎么没有出息,家里还不是会供着自己,与其去争那些无用的,倒不如老老实实的吃吃喝喝。
“你懂什么?”听了刘京泉的话,池年鉴胸中的怒火就不打一处来,河市一趟,自己不过是喝醉了。一觉醒来,简直可以说是天翻地覆。得罪了陆远行不说,武齐泽看在两家是亲戚的份上没说什么,何柏霖那老家伙居然敢直接和池家翻脸。偏偏池家现在还不能拿他那么样?
紧接着他的父亲,池家当家人就直接废弃了自己池家继承人的位置,反观是他那以前一直老实模样的弟弟池连秉靠着这次池家危机,一把被池家推到了人前。
这让他怎么甘心,可是偏偏自己没有能力反抗,只能看着池连秉锋芒毕露。尤其是今天,家里为了庆祝池老爷子康复,特地举办了一场家宴,池连秉的座位居然越过了自己坐在了爷爷的身边。看着他们其乐融融的模样,池年鉴心中一阵恼怒。直接就溜了出来。
“池家原本就应该是我的,我是长子,要不是池连秉作祟,我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越是这样想,池年鉴心里越不是滋味儿。当即一把推开瘫在他身上的女郎,“行了,今天就到这里,我先回去了。”
“恩?我说池大少,现在外头好像不怎么安宁,这些天那所谓的邪修闹的厉害,这么晚了你回去也不怕被人盯上,这海蓝会所好歹也请了高人坐镇,我看你今天就留在这里吧!”但凡是有点来路的人,那个不知道如今京城的人口走失案的真相是什么?他们大抵也是被家中长辈叮嘱过的。刘京泉今天本就是被池年鉴拉出来的,要不是看在海蓝会所请了道门大家坐镇。他可不会冒着危险走这一遭。
“那可不行,爷爷好不容易康复,我要是出来厮混还夜不归宿,保不得池连秉在背后会给我使什么绊子。行了,走了!”说到这里,池年鉴匆匆忙忙的往外走去。
刘京泉看着池年鉴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讽刺,不知道该说这位池大少什么好。蠢的够可以,大庭广众之下说这话,也不怕传到池连秉的耳朵里。那可真是呵呵了!难怪这么容易就让池连秉夺了位置。池连秉如今军校毕业都已经做到少校了,这位池大少居然还在混日子,拿着个少尉军衔,简直是糟蹋了。池家要是真的由他当家作主,恐怕撑不了一年就要倒了。偏偏还自己认不清现实。
果然还是他刘大少门底儿清,老老实实呆着不好吗?
刘京泉当即搂住身边的人,今晚大概又是一个美好的晚上。
刚走到门口,守在外面的几个保安当即拦住了池年鉴:“池大少,您现在可不能出去,大半夜的外面很不安全。海蓝会所绝对会保障您的安全。”
正恼着的池年鉴那里会搭理他们的话,一脚就往拦住他去路的一个保安身上踹过去:“给我滚,本大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轮不到你来管。”说完,推开人群就往外走去。
被一脚踹开的保安也是一脸的怒容,狼狈的从地上爬了起来,随即挥手叫住了要继续拦住池年鉴往外走的众保安,脸上泛着冷笑:“算了,既然池大少自己不怕死,就让他去呗!反正我们也尽到了劝阻的本分。”
海蓝会所的来头大着呢!也不是谁都能撒野的。池年鉴自己就算真的出了事,还能怪到海蓝会所的头上吗?说话的这个保安好巧不巧和这海蓝会所的头儿有点亲戚关系,他这样的人物到底是比不上池家的高高在上,但是不代表他就不能有脾性。
看着自家头儿的脸色,再看看接过车童手里的钥匙开上车快走远的池年鉴,不由的面面相觑,最后还是跟在头儿的后面回去大厅。池年鉴他们惹不起,可是自己的直属上司他们更加惹不起。
车子刚刚驶出海蓝会所不远,坐在驾驶座上的池年鉴顿时觉得四周一阵冷意,还以为车子里的空调开得太低,看向一旁的按钮,却发现空调压根就没开啊!
池年鉴当即慌乱的刹住了车,这可是才九月,当即想到最近传的热闹纷纷的邪修案。感受着四周越来越阴冷的氛围,他的脑袋上不由的泛起冷汗,被冷气激的浑身起着鸡皮疙瘩。
突然之间一阵湿凉的气息打在自己的脖颈之上,池年鉴当即屏住了呼吸,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咽了咽口水,慢慢的回过头来。只看见一个满脸惨白,黑眼红唇的人咧着嘴冲他阴森一笑,随即整个人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将他从车里面直接的扔了出去。
狼狈的翻过身来,吐出嘴里的血,满身的擦伤疼痛难忍。还没等他回过神来,那人影渐渐的逼了过来,池年鉴划拉着身体,满脸恐惧,不住的往后退去。却抵不住那道人影逼近,褐色的长指甲扣在他的脖颈上,直接对上这人影血红的眼眸,从没有经历过这些的池年鉴双腿一抖,一股子湿热打在裤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