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墙脚。 “我说,你就是个不男不女的东西,听清楚了吗?”衣领被一手攥起,扯皱,视线逼近。多少次了?正午的太阳高悬空中,就连操场阴暗的角落都能被阳光埋没,好刺眼,少年目光游离,看向停在树梢的鸟。 “啊!砸到人了!” 篮球撞击地面的声音、匆忙的脚步声、惊呼声和扑打翅膀飞远的鸟,周围一切嘈杂的声音都被一阵充斥大脑的耳鸣盖过…… “怎么了?过去看看。” “天呐,怎么回事?” “同学!同学!同学醒醒,你没事吧!” ……… 季鸰从梦中惊醒,他躺在床上,天花板的轮廓逐渐清晰,随之传来的是剧烈的酸痛,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叫嚣着要解体,散架。他动了动手臂,大脑终于感知到四肢的存在,艰难地坐起身。他忘记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