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连羽的胸口。 助理站在一楼和二楼的转角处,猝不及防地吃了一嘴狗粮,表情由困惑转为震惊——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动辄就要火山喷发的老板吗?怎么来山里住了几个月住弯了? 他悄悄掐了下自己的手背,疼得嘶了一声,震惊便过渡到了恍然大悟——怪不得,怪不得不让他继续查了,原来是有安排了! 最后燃起了熊熊的八卦兴奋之火,还有些不易察觉的谴责——禽兽啊老板,人家孩子成年了吗?! 连羽哄好了十九,回头就看见助理一脸变幻莫测便秘似的表情,踢了踢身前的椅子。 当啷一声,发散的思维仿佛被触碰到的含羞草,刷地收拢回来,助理一个激灵回神,忙问:“怎么了羽哥?” 连羽嫌弃道:“眼力见儿呢?没看见我们忙着呢吗?收拾行李箱去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