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好生粗鲁。
杜暖暖一怔,脸颊突然红了几分。
眉头一皱,“你要是再瞎说,我就不理你了。”
方如珏“……”
“不说就不说,反正不管怎样,你是小爷妻主,这事做不得假。
当初陛下亲自赐婚,我们都是上了官府银碟的,所以你少拿我年龄说事。”
一句话,他是她夫郎,休想找借口将他踢开。
杜暖暖一时语塞,“我就觉得你年龄比较小,没别的意思。”
她隐晦地瞥了眼周围,低声问道:“这真不会吃牢饭?”
她总觉得不保险。
皇甫漱玉听不过去,只得无奈给她解释。
“暖暖,他早已经达到婚配年龄,这你不用担心。”
杜暖暖:“哦,那就好。”
方如珏见她不再说些气人的话,终于有心思继续给她检查。
检查完毕,道:“我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给你施针。”
杜暖暖:“你随我来。”
他身上气质干净,眼神清澈,不像坏人,她愿意相信他。
将人带到自己卧室,坐在竹榻上。
“这里可以吗!”
方如珏:“行。”
从袖中摸出一包针,一排排扑开,好几十根,让人忍不住头皮发麻。
竹楼茶室氤氲着药香,他指尖银针在空中泛着冷芒。
他忽然倾身逼近,杜暖暖被困在竹榻与他臂弯之间。
她能清晰地看清他睫毛在瓷白肌肤投下的阴影。
“怕疼就咬这个。”
少年将杏脯塞进她唇间,酸甜滋味在舌尖炸开。
杜暖暖还未回神,三枚金针已没入百会穴。
“唔!”她攥紧衣襟,记忆如潮水翻涌。
零碎片段里总晃动着少年吊儿郎当的语气——马背上死死搂住她的腰,月光下的亲吻……
好多好多记忆,属于他的,不属于他的,多得数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