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靠在床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身边的男人说着话。 “所以你在很久以前就喜欢我了?”余鹿冉语气惊讶之外又有一丝玩味。在俱乐部那天彻夜的放纵后,她食髓知味,没过几天就叫人把他打包送到自己公寓来。 这些天她脑海里不断浮现俩人缠绵的画面。男人低沉的喘息,手掌有力,带着占有意味扶在她脑后,身下的挺动急促又迅猛,她整个人都飘忽忽的,意识一片模糊,最后被男人的顶送肏到哭泣出声。 她何时这么狼狈过。以前和他人厮磨都是性爱上的欢愉,可欢愉过于激烈时便成了痛苦。 一个又一个高潮,连接不断。甚至在小穴刚高潮时继续顶弄抽送,不管不顾女人的哭叫,不敏感期间的穴肉痉挛着被硬生生顶上另一个高潮,水好像永远流不完。 这种强制高潮,不要命的插法,好像死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