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凭空想象出这样一种‘武器’非常困难,我参考了……嗯,蒸汽与机械之神教会内部某文献的设想,因为是只存在于理论上的,并不曾实际问世的武器,很难被灵性捕捉到其特性甚至其具体的存在。”
“这也是非常冒险的一步。实际上我完全不确定这想象中的‘武器’能否奏效,或者,即使真的有那样强大的威力,是否会对您的人格也造成不可弥补的创伤……现在您知道这是怎样一个疯狂的计划了。”
克莱恩低下头,总结道:“虽然这也是我所能想到的,可行性最高的一种方法。我不敢与您提前商讨,是因为我担心……”他停顿了一下,“……我承认这其中有我的一些私心。”他有些含糊道,“我只是害怕您,我所熟悉的阿兹克先生,再也不会出现……”
温暖宽厚的手掌落到了他的肩膀上。尽管这完全在意料之中,克莱恩还是释然地松了口气。
“我说过了,你其实不必解释。该道谢的、该愧疚的都是我。”阿兹克先生温和的嗓音在他头顶上响起,“这是一个很巧妙的计划,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克莱恩。”
“谢谢。”克莱恩轻声说,庆幸自己低下了头,他简直有些控制不住嘴角的上扬,“我并不是在刻意寻求什么,只是……在这些重要的事项上我不想再有隐瞒。”他最后还是忍不住咧嘴露出一个笑容:“我很高兴我们还有机会可以开诚布公地谈一谈,您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阿兹克也笑了。他拍了拍克莱恩的肩膀,想了想,才又说:“嗯……其实关于你刚才的叙述,有一点我想要确认。”
“呃……当然。”克莱恩眨了眨眼。
虽然说是和盘托出,他知道自己还是故意遗漏或者隐瞒了几点:其一是他整个计划核心的灵感源头,是他在曾在梦境中的‘黑色修道院’召唤出他实际并不能使用的“海神权杖”,这涉及到灰雾之上一系列的前因后果;其二是所谓“威力巨大的武器”,来自故乡地球的科学设想,而非蒸汽教会的劳什子文献;其三则是被他一笔带过的“假意服从”和“寻找机会”的具体经过了。
他的叙述确实非常粗略,但阿兹克先生本来都不想让他解释经过,很显然并不会因此钻牛角尖或者揭他痛处,因而他一时也拿不准阿兹克先生想确认些什么。
“你所说的那支关键的‘蜡烛’,”阿兹克的声音犹疑地停顿了一下,“……在哪里?”
“什么?”克莱恩眨了眨眼,有些茫然道,“您时候说‘心魇蜡烛’?”他转过头指了指,“您刚才没有看到吗?就是桌子上的那——”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他清楚看到,窗边矮桌上只一字排列着茶壶、阿兹克铜哨、卷烟盒、“丧钟”和手套,却根本不见那半截蜡烛的踪影!
“我刚才明明用‘蠕动的饥饿’将它从胃里拿出来,然后一起放到了桌子……上……”克莱恩呆滞了一瞬,随即飞快地掀起自己的衬衫,却发现自己腹部皮肤光洁而完好,哪里还有皮肉烧灼和生长的痕迹!
“不可能,不可能……”他喃喃着,“不可能,我明明把它,我明明……”他下意识地抬头想要求助阿兹克先生,但是后者只是站在那里,面带微笑与茫然地望着他。
鼻端的甜香不知何时起已经浓郁到一个可怕的程度,那香味好像有了灵性般从他的毛孔钻进克莱恩的身体、大脑,令他有了一瞬间的晕眩。
对了,对了,他想到,这是蜡烛的味道,蜡烛燃烧时才会散发出的味道。蜡烛就在他们周围,一定是存在的。他不可能看不见蜡烛,除非,除非,除非……
“你觉得这可以帮助你唤醒另一位阿兹克·艾格斯?
“那就试试吧,克莱恩,点燃它。我允许你这样做。”
……
克莱恩痛苦地睁开眼睛。首先感受到的是体内那种一直能漫溯到灵魂之上的、可怕的灼热感。他的灵感反馈告诉他,他肚子上那个狰狞的切口还没有完全愈合,但已经不再有血从那里流出来。
他正被按着后脖子趴伏在矮桌上,翘着屁股,就像一条狗,或者其他什么动物那样接受来自身后的伐笞。他能清晰感受到体内被污染的非凡特性的躁动,但是它们被外在的力量压制住了。也许是对方还没有混不在意到想到要操一堆肉芽和蛆虫的混合物的程度……不,更大的可能是神话生物形态本身就类似于一种攻击性强烈的污染源,当然无法再这样顺利地接受来自另一种途径的污染……
滚烫的液体很快再次注入他的身体,但除了四肢一阵无法控制的抽搐之外,没能再引发任何挣扎了。很显然是出于排出多余特性和污染的需要,埋在他屁股里的东西并没有因为完成射精而疲软。只是稍作停顿,就再次开始在他已经被调教得极为敏感的身体里快速进出,每一次抽插都是由极致的快感和痛感交织而成的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