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就快燃尽了,却也无人上前更换。这远比元淮预想的容易很多。她脚下一拧,飞身掠上墙檐,之后再度发力,一跃而起,彻底脱离了这座府邸。四周空荡荡的,长街萧瑟,白日的喧嚣早已归于沉寂。秋日稍纵即逝,铺天盖地的寒气驱走了最后的燕雀,没有人声,没有虫鸟鸣叫,仿佛这里已沦为了一座死城,一切都安静到可怕。元淮就像一个孤魂野鬼,在街上四处游荡。很快她就找到了那座客栈。大堂点着一盏灯,掌柜百无聊赖地翻着手中的账本。他的眼皮在打架,支着下巴的手臂不知道滑落了多少次,直到重重磕到了桌沿,他才恍若惊醒,揉揉酸痛的下巴,眯起眼朝门外望了一眼。这一看可不得了,深更半夜的,店里竟来了位客人。他刚想起身招呼,来人身侧的佩剑吸引了他的注意。目光下移,他看到了一枚精巧的玉佩。掌柜的眉毛微微动了下,他耸了耸肩,打了个哈欠,又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