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仿佛豁然开朗,像是水蓝色层叠晕染的大块画布,堆积了絮状绵软饱满的云朵。 楼前种着一排红枫烈焰如火,枯叶堆积在金黄酥软的草坪上,被风吹得卷了又翻。 后门人烟稀少,鲜少有人来这里。 南星用力深呼吸了下饱含着草木气息的空气,脑海中竟不由得想起那个人来。 真是中了邪。 她嘟囔着将盖章签字的批准退会字条收好,拉上背包的拉链,一抬眼,整个人僵硬在了原地。 距离最近的那棵红枫据说已有百年之久的历史,枝干遒劲粗壮,上面枝叶茂盛繁密像是烈火焚城,盛大赤目。 男人就站在树下,霜白色的长风衣勾勒身形清绝挺拔如明松,红绒围巾与漫天赤红与晚霞相映衬,黑色皮质手套包裹着精巧手掌,将什么抱在臂弯里。 有落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