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宵,我们就不要扫她的兴了。” “还说,是你吓到她了。” “我正常说话,是她适应不了。”蒋羡祺为自己辩解。 那倒也是。余明渊也知道蒋羡祺今晚已经很和气了,甚至可以用慈祥。但是予禾显然还是战战兢兢。 “那我怎么就适应得了?”余明渊不由自我反思,是不是让蒋羡祺太得意了。 蒋羡祺听得忍笑,想伸手摸他的头发,可惜在开车,只能忍住了。于是便道:“你以为你不怕我?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就在我家哭,第二次,你躲在父亲的身后,只敢偷偷看我。就算到我身边,不也适应了很久?” 那么久远的事了,余明渊笑起来,他们原来已经走了那么远的路了。 路上,余明渊靠着座椅又睡了一觉。 他做了一个不长的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