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有受辱的时候,哪怕当初为了找回被拐走的满仓,到县太爷那里低声下气磕头求助,也是自己主动。 银花打了干净热水,小心的给何家骏擦洗了一边,顺便查看伤口,都是淤青和擦伤,只数量多,看着惊人。 秀才有“骂街”和见父母官不跪的权利,那都建立在县官至少奉公守纪的前提上。何家骏看不何惯新上任的县官鱼肉百姓,到大街上含沙射影的叫骂,其实就类似后世的演讲。县官指使几个泼皮无赖去找麻烦,若不是其中有张熟面孔——就是县太爷小妾的小舅子,何家骏怕还气不成这样。 “以后你打算怎么办呢?”银花给何家骏拿了干净里衣出来,帮着穿上去问道。 何家骏闭着眼睛,鼻翼一扇一合。 夜里,银花伸手一摸,旁边一片滚热。何家骏发了热。幸而大夫开了有退热的药剂。银花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