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我对周斯觉包括他全家没有半点兴趣。” “北北,是我害你淋雨了。” “那你偏要一个人站在这里,还要打算站多久?”容郁永远不会告诉沈蠡北,这一天他提前和女佣商量好,就连唯一未拉上的窗帘和她能眺望的视野,一切都在他的规划以内。 沈蠡北心疼容郁,当然不舍得他冒雨淋湿,还不知在雨中默默等待了多久,她没有好气地劈头盖脸地指责,“容郁,你要是连自己都不珍惜自己,那又怎能给我一个未来呢?” “北北,我错了。” 每一次吞吐的道歉字眼,折磨的都是她的心啊。 “回去洗澡吧。”沈蠡北几乎不自觉牵过他的手,而容郁打起的伞也总是习以为常地偏向她这头。 说罢,走投无路的沈蠡北打电话给周斯晔,当面决定取消这一切玩笑似的订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