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藏,他也一定会想方设法把我带来这里,却未曾想他的美好幻想提前破灭在了觉巴山。 “后来呢?” “后来便有了孩子,我几次提出结婚,他都一直逃避,后来我说那打掉,他也不回答。直到我从酒吧门口撞见他和别的男人做得那些恶心事之后,我才明白,我于他而言或许不过是他用来掩盖自己性取向的面具罢了,可笑的是我竟然还对他抱有希望,我问他你爱过我吗?他说爱,但是不单纯,就像一张白纸滴上了墨水,有些污点是永远都擦不净的,他终于说了实话,说自己根本不适合结婚,更闻不得柴米油盐,后来他就离开了” “你们没有结婚?” “没有,他不告而别。但我还是把孩子生了下来,因为我不忍心,那种孕育生命的奇妙可以盖过一切,包括恨也包括罪孽。” “他真的再也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