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少个日子,一日醒来,我发觉自己躺在长沙发上,脑后枕着椅垫,一个温柔的声音叫我,“大雄,来,喝碗茶。” 我方才觉得口渴,骨碌碌就着那只玉手,喝下半碗茶,茶略带甜涩,一股清香,是参茶。 我抬起头,视线模糊,看很久,也没看清楚这玉人是谁,我哑着嗓子问:“是香?是香雪海?” 一块芬芳的毛巾搭在我额角,“不,我是孙雅芝,是香雪海叫我来的。” 我握着雅芝的手,“又是你。” “是她叫我到这里来看你,她说:‘如果大雄已经离开,那再好没有,如果那傻子还在那里,那么帮他离开。’” 我挣扎,“她真的那么说?” “是的,大雄,你躺下。” “我在什么地方?”我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