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他发现左铃,已是泪流满面。 吸溜了一下鼻血,陆鱼塘从后脑勺的头发上扯下了那根棒棒糖。 也不知他是怎么想,竟然把这根沾着头皮屑的棒棒糖,给递了过去…… “还给你。” 也不知道左铃是怎么想的,她还真接住了。 抹了抹了脸上的泪痕,左铃垂下了头,细声道:“你……还真就走了,我当时…当时的心情太…太沉重、太过悲伤,你就不能稍微体谅一下么,哪怕说句软话……” 陆鱼塘轻叹一声:“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呐,我刚看见你这栋公寓楼侧面刷着一个大大的‘拆’字,这反正要拆迁了,我搬走也是早晚的事儿。嗯……怎么说呢,我检讨,以往我确实对你大道理说的太多了,那些道理也说的太过冰冷了,有些忽视你作为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名刚进入职场的年轻...